meimei住一屋,梳子也一起用的。”
唐远征没料到是这个答案,默了默才说:
“回去给你买。”
差点露馅的简青桐不敢说话了。
俩人一前一后坐着。
唐远征轻手轻脚地拆开她的辫子,以指作梳,重新替她编辫子。
唐远征一脸严肃,仿佛在完成什么重大任务,将原本该是旖旎温馨的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紧不紧?疼了就说。”
他看着她后脑勺刺眼的白纱布,动作再放轻些,又问:
“纱布要换吗?”
简青桐摇头,扯动头皮轻叫一声,老实呆着不动了,热着脸答:
“不用吧?我有注意避开,流血了吗?”
唐远征听她像在忍疼,说话也中气不足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还是弄痛她了,明明他手也不笨的。
还得多练练。
“没流血,但纱布得勤换,不然伤口容易感染发炎。吃完饭我给你换。”
简青桐张嘴又要说不用,男人未卜先知地松开有些歪的辫子,眼不见为净地拉她起来,又要替她拿洗漱用品。
“你的牙刷跟毛巾呢?”
简青桐一脸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