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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一直待在浣衣局,但每日也接触送脏衣服的太监,他们不是尖声细嗓就是白面弱气,每次来都是阴阳怪气的放下衣服就走,或者与熟识的宫女撩拨几句,像这种清朗的声音,她还是头回听到。
女子一抬头就惊着裕泰,他没读过什么书,也形容不出什么好看的词。
只知道,宫里不乏好看俊俏的姑娘,但像眼前的这个水灵模样,他还是见的头一个。
“我是头一次来。”
话到最后已经听不清,裕泰估摸着猜了大概,又想起自己方才没脸没皮的盯着人家,不由耳侧红热起来。
“下回记得就行了。”
“嗯”楚辞声如细蚊,神情闪躲的看着裕泰,喉咙里卡着刺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人支支吾吾的进退两难,目光紧紧盯在衣物上,不由问道“怎么了?”
“衣裳破了”
裕泰一听神情严肃,就遮短薄的晨光,修长的手指在衣裳面上摸了摸。
“最最上面的一件,在袖口上,奴婢已经连夜补上了,可”
听言,修长的十指没有再去翻袖口查看,而是转道摸了摸衣裳的前襟,指肚没有发现凹凸不平的纹路,只有些不太明显的碎纹,俊脸上才松懈的缓和了许多。
“姑娘回去吧。”
说罢,双臂一伸把衣裳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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