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发髻凌乱,细散的青丝斜披在一侧,花容失色地望着裕泰。
她身上披挂男子侍卫的官服,撩红的雪肌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手臂上还挂着来不及穿上的红肚兜。
再瞧身旁的男子也好不到哪去,浑身一丝不挂,惊吓过度的阳物绵软的耷拉着,好似废了大半。
脊背上被抓出的痕迹,有些还冒着血丝,可见刚才是如何痛快,连疼痛都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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