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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人家的姑娘,宫里可不少,看你脸皮薄的样儿。”
刚才路过饭堂,于连惊的都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这榆木疙瘩的徒弟,被一个小丫头弄得脸一会红一会白的,都快赶上川剧变脸了。
裕泰从五六岁就在戏园学戏,有个什么心思,他耷眼一看就能知道,更别说这么明显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动了春心了”
“师父不要再取笑我了”裕泰被这么说道,脸上早已挂不住,只能央着于连别提了。
“这有什么的,人家姑娘意思都摆明面上了,你还扭捏个什么劲啊,再说内务不是开始给你留意对食了吗?宫女太监的都传开了。”
裕泰听言迷迷糊糊像踩在棉花上,刚才楚辞的话他听到很清楚,每句话都翻来覆去的在脑子里过了许多遍。
但要问个什么意思,他却说不出来,只知道人如其名,温静极了。
“回头成了人家的,你就后悔去吧。”
裕泰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表情泰然自若,心里却不知打翻哪个坛子,蛰的五脏六腑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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