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辞再次泪目,握住他伸来的手,泣不成声。
十指紧扣,犹如老鹰抓住了鹞子的脚,死死紧攥,谁也不愿意撒开。
“原先的珠钗样式陈旧,这个是新给姑娘做的,比原来的精巧许多...”
声如被残忍揉碎的枯叶,楚辞摇头哽噎,泪珠湿润衣襟,颤抖着接过珠钗,泪眸斑驳,倒影着他乌青如尘的脸。
强撑笑颜“相公所送,自然是最好的。”
裕泰终于肯抬眸看她,凹陷的眼窝暗青,瘦之脱相。
他心疼地浅笑,可过于干瘦地脸,却比哭还好难看,像极了气数已尽的苍木。
隔着门缝伸手,似傻如狂恋恋不舍的望着她苍白病态的脸,痴魔般用手指细细描绘着她的眉骨、眼睛、鼻梁...
悲伤的眸子怆伤涤荡,恨不得这一刻瞬间就与她一同老去。
“姑娘等我”
把带来的东西从门缝中塞过去,除了杨怀恩准备的药,还有他准备的干果蜜饯。
天将渐晚,楚辞将裕泰赶走,就起身回房。
刚进屋,冷瑶月就病恹恹地问“是谁来了?”
“裕泰”
长安在门边闭目躺着,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方才他就在门口,将两人是如何情深意浓,如何哭诉承诺,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带了很多吃食,娘娘不是总说嘴里没味道吗,来吃个蜜饯,改改口味。”
冷瑶月含了一颗在嘴里,久违的甜蜜,让她心中凄凉。
“想不到,一个无根之人,还如此有情有义,比太子强多了,你若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好好待他。”
“您...您知道我...”
冷瑶月轻笑,苍白的唇角微弯“他每次来太子妃宫里,总盯着你看,你当本宫眼瞎不成?”
楚辞不语,只听冷瑶月高声叹息。
“这世上能同甘的人,未必能共苦,能共苦的,未必能同甘,当年我与太子成亲,父母均是众口一词的反对,可我仍非他不嫁。”
“显弘是次子,又胸无点墨,身为藩王,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可我还是力排万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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