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成了皇后眼前的红人,势头正盛,与安卉说话自然没以前那么尊重,侮辱的话可以毫不顾忌地说出口,轻狂气使。
欲望在身体里拱火,安卉哪能顾及这么多,香臂挂住他的脖子,魅声如丝“嗯~给我”
慎之大手一推,甩给人冰冷的玉势,小玩意外形酷似男人的阳物,尺寸有过之无不及,只是终究是‘假东西’,没有青筋脉络活气,也没有人的体温。
他重新靠在床头,让人自给自足给他看。
安卉嗔瞪他一眼,终究还是自行脱下来裤子,跪着将冰凉坚硬的玉势吞入yinxue。
“嘶~啊~”
蘑菇状的顶端捣进娇嫩的花蕊,冰的她一阵颤栗,最后便有了打退堂鼓的欲望,就在她犹疑之时,肩膀忽然压来一股重力,直接将她按了下去。
“啊~”
玉势被整根吞了下去,像是戳穿了肠肚,又疼又堵,她努力呼吸容纳,xiaoxue一张一弛的勉强含着玉头,着实有些吞不下。
慎之见她按捺不动,一手箍住她的脚踝,将人抽倒在床上,竖插在体内的硬玉,顿时在rouxue中乱刺。
“啊~不要~”
安卉像遭难的溺水之人,两腿被慎之紧紧按住,鲜红的嫩xue掰开到极致,那冰凉的物什,在他的驱动下,横冲直撞地戳cao着花心,几乎要她命一般。
“啊~不要,你个阉狗”
实在疼狠了,她没留神就将心里话脱口而出,自觉之后又噤声捂住嘴巴,等待着慎之发怒。
可慎之并非长安,亦不是什么大家公子,不过就是个乡野出身的莽小子,听到她这么说,不禁不怒,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抓过她的头发,眼眸狠厉“哈哈哈,没错,我就是个阉狗,一个废物,不过卉姑娘不还是愿意被我这个阉人玩弄吗?”
安卉这才意识到,若长安是虎豹,慎之又何尝不是豺狼。
“不是我失言。”她挽住抓在头顶的手,柔声露娇“谁让你刚才弄疼我的。”
说着,胸口的两朵便被人掏弄起来,力道又狠又快,揉得她疼爽交加,整个身子都在连连颤抖。
兴许是觉得隔着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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