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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息怒”裕泰奉上一杯泄火的清茶,自觉退到人身侧。
“这个长安仗着父皇,竟做出如此枉顾朝廷法纪,叫本太子如何不生气。”
太子随手抄过几本年前的折子,气得都忘记裕泰不识字,摊开给人看道“你看看,这都是揭发长安,弹劾司礼监的奏折,可却被他压了半年都未呈案,若不是此番你与姚子升发现,本太子还被蒙在鼓里。”
司礼监与中书省角斗由来已久,拥护中书令都是些老臣子,而新科状元及门生入朝的新官,都由司礼监授旨,自然对长安唯命是从。
自打夺了长安大印之后,朝中的新官势力便心怀不忿,屡次谏言,控告中书省越权,还在管辖之内挑起事端,激怒中书省,叫太子左右为难。
“长安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始作俑者,加上控告他的折子他有意不报,便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绝不能让长安为所欲为”
裕泰沉稳如斯,双手迭在腹部,身体委婉低下,张口劝说“太子息怒,此事波及重大,需得考量斟酌。”
话虽然这么说,但眼底的得意却骗不了人,裕泰望着桌案上散落的奏折,极具城府的眼睛含着冰霜,吞声勾起一抹浅不可见的笑意。
虽然长安罪无可赦,但皇上还是会顾全大局,绝不可能明摆到桌面上处理此事。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长安肯定是在劫难逃。
——
傍晚时分,碧绿青瓦被霞光镀上金光,浮沉悠荡,随花香飘动。
慎刑司外,匆匆来了一人,青衣官袍披上暗哑,颜色并不显眼,只是身后的几个带刀侍卫,却难以忽略。
一行人来者不善,不经通报便直接闯入慎刑司,领头的人头戴六品正冠,足蹬黑帛宫靴,手里拿着一块金黄令牌,正是内侍官裕泰。
久病刚愈的长安坐在院中沐浴晚霞,望着天边橘红丝蕴,惬意地品茶,尾音上挑“区区内侍官竟敢领兵擅闯慎刑司重地,裕泰,你如今愈发轻狂无度了。”
“来啊,搜查慎刑司。”
被无视的长安一把趴在桌角,声音暴怒“本公看谁敢?”
随后冷眸迸发出千万刀光,欲要将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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