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和父亲见面,但席鹤洲作为他的丈夫,理应去拜见长辈的。
结婚第一天,席鹤洲就带盛林见了家长,但到现在,盛林也没能在父亲面前理直气壮的说自己结婚了,还在自己已婚的情况下,见了父亲安排的相亲对象。
原来自己这么糟糕吗?
那就后天吧,周末,他在家。
盛林在席鹤洲办公室呆到了下班,席鹤洲跟盛林一起坐车回家,晚饭是点的外卖,吃完之后,席鹤洲要继续处理工作,盛林便去洗澡。
脱掉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盛林洗完澡就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衣服今天 离家出走 的时候带走了,他现在没有衣服穿。
席鹤洲在书房,一时半会不会上来,他现在裹个浴巾,等衣服烘干也可以,但想法实施起来却没他想的容易。
淡淡的白兰地香味从门口飘进来,盛林知道这是席鹤洲的信息素。
席鹤洲? 盛林试探地朝门口喊了一声。
换来的是席鹤洲低声地回应。
你还好吗?
alpha 的易感期不止一天,席鹤洲现在应该不是很好受。
嗯。 席鹤洲靠在门边,细细碎碎的樱桃味从门缝中透出来,让他的不适感稍微好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盛林,我现在很想抱你、亲吻你、占有你,所以,你不要出来,我过会儿就好了。
盛林裹着浴巾,靠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看到过说易感期的 alpha 会需要伴侣的陪伴与安抚,但他现在不能出去,什么的做不了。
烘干机 叮 的声音把盛林从一团麻的思绪里抽出来,盛林套上衣服,打开了门。
靠在门边的席鹤洲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没有门的阻挡,白兰地和樱桃混合的味道骤然浓郁起来,勾着 alpha 最原始的欲望。
侵占他。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 席鹤洲的声音发颤,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为什么不听话?
这个样子的席鹤洲让盛林有点害怕,席鹤洲步步紧逼,盛林只能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浴室里。
席鹤洲将盛林抱起来,让他坐到洗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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