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了。
盛林打开摄像头,席鹤洲那边一块黑影,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稀听见争吵的声音。
我看看你就行,这边闹,就不开摄像头了。 席鹤洲声音透过电话传来,电流的掩盖下都能听的出疲惫。
盛林将手机放在桌上,开始做自己的事,席鹤洲看着那一小方屏幕里摆弄着花草的人,倦怠的感觉消散了许多。
温存的时间很短,席鹤洲也是忙里偷闲在开会间隙给盛林打了电话,挂掉电话,席鹤洲还要继续开会。
接下来的一周,席鹤洲每天都会给盛林打电话,时间长短不等,很多时候都是被人直接叫走,被迫挂断了电话。
周末的早上,盛林要去医院复查,上次有席鹤洲陪着听医生唠叨,这次却只有盛林一个了。
从报告看,腔口还有些炎症,我给你开点药。 医生表情严肃,整得盛林都有点紧张,你的 alpha 没来吗?
他出差了,直接跟我说就行了。 盛林脸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