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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还想着席鹤洲,盛林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救了,后颈和小腹还在痛,像碾碎了一样。
意识消失之前,盛林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扑面而来,一双手捞住了要滑下去的身体。
席鹤洲?
早晨的阳光如期而至,盛林从床上醒过来,后颈被人贴了抑制贴,没有什么不适感,手臂上还有针孔的痕迹,他记得昨天晕过去的时候有人来过。
席鹤洲!席鹤洲! 盛林叫了两声,无人回应。
昨晚他确实闻到了席鹤洲信息素的味道,他闻不到其他的信息素,所以那个味道会格外敏感。
席鹤洲昨晚回来过。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席鹤洲,盛林回拨过去,却没有人接,之前席鹤洲不论在做什么都会接电话,再不济也会发个信息的。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盛林快步下去开门,但门口站着的并不是他想见的人。
那个人穿着笔挺的军装,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军装的人,盛林第一感觉就是他们是来找席鹤洲的。
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祁连,是军部少将。
盛林不认识。
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下,席鹤洲昨天有回来过吗? 祁连是笑着问的,但盛林却觉得很虚伪,由于一些原因,我们需要知道他的动向。
我不知道,昨晚我睡的早。
他现在也想知道席鹤洲在哪儿呢。
祁连面部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假笑。
我以为他那么着急回来一定是找您的呢。 祁连看起来有些苦恼,把一个月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三周,回来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回家吗?
后面一句类似自言自语,但盛林听的真切,怪不得之前的电话,不论是什么时间段,背景都是吵闹的,不是凑巧,只是在赶工而已。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盛林看着祁连的背影,越想越不对劲,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被席鹤洲刻意瞒了下来,而且是很重要的事,不然为什么席鹤洲昨晚回来了也不等他醒了再走。
要联系上席鹤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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