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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鹿屿下午就走了,她还是没让祁连进病房,但祁连一直在门外,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盛林。
入夜后,席鹤洲的烧又反复上来,体温高的吓人,似乎是进入了某个梦境,席鹤洲一直在重复 对不起。
林林 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林林,没有对不起 盛林手上拿着冷毛巾,擦拭着席鹤洲的脸,物理降温并不管用,盛林只能一遍一遍重复安抚席鹤洲的情绪。
你要快点好起来。 盛林的唇落在席鹤洲guntang的额头上,眼里满是心疼,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讲。
这段时间的异地,让盛林感觉到了久违的孤独,看见席鹤洲躺在病床上时,心里比自己躺上去还要难受,他早就意识到自己对席鹤洲有了依赖,也明白这段因一夜情开始的婚姻,性质逐渐变了。
以前盛林一直觉得婚姻是一种束缚,至少在他眼里,父母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于是给婚姻打上了 请勿触碰 的标签,答应和席鹤洲结婚,最初也只是为了应付父亲,但席鹤洲太好了,好到让盛林觉得婚姻也不是那么无望的事情。
我很想你,席鹤洲,很想很想。
盛林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席鹤洲的背,像在安抚小孩子。
后半夜,席鹤洲的体温退了下来,盛林才有空去换抑制剂贴,其实到晚上的时候抑制剂贴就失去了效用,但他不敢离开,怕席鹤洲又发生什么,一直不敢离开。
席鹤洲在盛林进洗手间后醒了过来,头还有点疼,发烧之后的人有些脱水,席鹤洲想下床倒水,连日来的工作强度确实让席鹤洲有点吃不消,但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烧进医院。
你醒啦。 盛林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席鹤洲掀了被子准备下床。
盛林?
席鹤洲的表情有些震惊,他明明告诉过席鹿屿不要叫盛林来的。
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盛林倒了水给递席鹤洲,盯着席鹤洲把水喝完。
这么直白的盯法让席鹤洲有点不大习惯,把脸转向了另外一边,耳朵爬上一层不自然的红。
不是说一个月吗,这才三周不到这么久回来了?
整个医院都很安静,盛林不大声的询问也散在了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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