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扎头发啊。
都点惊讶。
以前吃饭的时候帮我姐扎过,还没忘。 席鹤洲拿了旁边的毯子给盛林披上,要出去看看吗?这里环境很不错。
盛林点头,任由席鹤洲给他穿衣服,长时间的卧床让盛林走路有点别扭,所以他很自然地挽住了席鹤洲的胳膊。
该说不说这个疗养院的风景真的很好,盛林房间的窗户刚好能看见楼下小院里的红枫。
热烈温暖的颜色是秋日的馈赠,地上的落叶铺满地砖,昨晚已经有人打扫过一遍,到现在却又落了一层。
盛林拉着席鹤洲的手,踩在落叶铺成的小路上,吱呀作响,偶尔会有一片落叶落在盛林头上,被席鹤洲拈下来扔掉。
来来往往的人从二人身边走过,偶有侧目者看着他们牵着的手,或许会成为某一天和朋友聊天的谈资。
盛林的腿还不能很快适应长时间的走动,他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席鹤洲跟着坐下。
他们对面有两位互相搀扶的老人,爷爷似乎是说了什么,奶奶脸上出现了娇羞的笑容。
哥哥,我们会和他们一样吗?
一样老去,一样白首不离。
醒过来的盛林似乎多了些之前没有的多愁善感,或许是昏睡期间走马灯似的回忆,不存在的记忆,以及记忆里快要忘记模样的人,他不喜欢回忆过去,所以很多细节都被丢在了角落里。
比如毕业那天的匿名花束,到现在他才想起来是席鹤洲送来的。
会的。 热度从手心传来,席鹤洲这才有了实感。
盛林确实是健康的醒过来了。
席鹤洲的信息素是烈酒的味道,接吻的时候会散出来让盛林闻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席鹤洲喜欢咬他的下唇,不重,但会疼。
虽然盛林倒是很能理解席鹤洲想亲他的原因,但不代表他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人接吻,在席鹤洲再次凑上来之前,盛林站了起来,往旁边闪了个身,席鹤洲扑了个空。
我想出院,想回家。 席鹤洲歪头看向椅子上的席鹤洲,漂亮的眼睛闪着光彩,哥哥带我回家好不好。
席鹤洲嘴上说着答应,却还是让盛林多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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