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睡着的时候,我就找人订了,前几天才拿到,我现在给你戴上好不好?
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席鹤洲的声音像在下蛊,蛊惑着盛林向他交出自己。
不要。 盛林突然把手抽出来,我要婚礼上再戴。
席鹤洲哭笑不得,只能把戒指又收了回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连睫毛都能清晰的看见,随着说话,睫毛轻微震颤着。
林林,信息素,漏出来了。 在不经意间,书房内已经满是樱桃的香甜。
盛林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疑惑地看向席鹤洲,然后就被压下脑袋,和席鹤洲接吻。
席鹤洲用力亲吻着盛林,唇舌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盛林用手支撑着桌子,回应着席鹤洲的吻。
书房里用以照明的灯只有书桌上的台灯,婚书被放到了书架上,刚刚用来写字的墨最终还是用到了盛林身上,书桌规律晃动着,台灯也跟着摇晃,在即将落下的时候被席鹤洲接了一下,放到了地上,书桌还在继续晃,频率越来越快。
黑暗滋生欲望,书房中除去桌子的摇晃声,还夹杂着几声呜咽,但很快又消失了。
书桌停止了晃动,盛林趴在席鹤洲怀里,为了避免掉下来,紧紧搂着席鹤洲的脖子,走路的幅度让盛林微微颤抖,不住地喘息,书房到卧室的路上格外难捱。
席鹤洲惯会欺负人。
盛林眼里续着泪,在席鹤洲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自己勾的人,后果只能自己忍着。
墙上的钟迈过十二点,室内的动静还没有停止。
是怎么求婚着就求到床上来了的?
盛林累的站不稳,扒在洗手间门边,一脸委屈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席鹤洲。
哥哥,难受。
刚刚要他弄进去的是盛林,现在哭着喊着说疼说难受出不来的也是他,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
这次婚礼的事宜这次全权交给了席鹤洲,新药上市时间已经很长了,许多事情已经不再需要席鹤洲亲自盯着,席鹤洲也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盛林最近总觉得睡不够,有时候就算席鹤洲晚上没闹他,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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