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些赞助商的节目在这里表演,所以上下几层都是有观景台,云卿在靠近观景台的时候,黑色衣服的奔跑的少年骤然被贯穿了身体,定在了舞台之上,少年并没立刻死去,他努力的抬起头,握住了胸口钢管,想要从地面上爬起来继续逃离。
但是他却毫无办法,那平时用来插广告牌的钢管现在却仿佛世界上最坚韧的利刃,将他死死的钉在地面之上。
少年好像发觉了什么,双眼闪烁了下,定格了云卿的双眼。
他要求救,云卿本能的这么认为。
然而少年仅仅只是张了张口却突出了一口鲜血,他想说的话始终都没办法说出口,他安静的躺在地面上,痛苦的蜷缩起身体,越是蜷缩越是疼痛。
从云卿的视野盲区中走出来一个人,不,或者说是一个穿着布偶装的玩偶人,玩偶人的手上拿着的一个广告牌,被固定在笑容的脸正对着那个少年,少年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未来,最后只是凄惨的笑了笑,放松了身体等待着死亡。
那东西没有打算放过本来已经必死无疑的少年,他伸出了手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巨大的广告牌乡下砸去,他几乎要拍扁少年的身体。
云卿心中一凉,想要出声转移一下那东西的注意力,然而他的嘴还没张开,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双眼,另外一只手牢固的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没办法出来。
接下来他腾空而起,被人抱了起来,这是熟悉的感觉,云卿没有挣脱而是顺着对方的力道放松了身体。
殊奕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不要做多于的事情了,他必死无疑。
云卿被放了下来,再一次恢复视力的时候,殊奕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殊奕的手上玫瑰洗手液的味道掩盖了本身一直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很香,却更是提醒了云卿在一个多么危险的地方。
他抬起头看向殊奕,殊奕换了一套新的外套,黑色的长外套将他本身就很好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完美,他的唇形很好看,可是云卿脑海中不知道我是突然闪烁出了钟溯时的唇瓣,他们两个人很像,但是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殊奕从面具后面偶尔才会被捕捉到的目光中,是钟溯时从来都未曾出现过的寒凉。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云卿道歉,那个死去的少年好像是刚刚和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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