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从房东家走15分钟左右就到了,在主街东部的尽头处,交通便利却又闹中取静。铺子关着门,但可以看出门脸很大很敞亮,房子加上院子占了很大一块地。
房东大叔敲了门,出来一个小伙计和几位官差打扮的军士拦截住他们,告诉道,医馆后院住着已经染上疫情的人不可移动,整个院子已被隔离,暂不营业。
小伙计一见房东大叔马上拱手行礼,军士明白来了郎中才放她一人进去,雁洛兮戴上口罩,所有人都注视着她,不明所以。
进得药堂,一个脸上有麻子的中年女子跟着小伙计急步走了过来,正是药堂的账房娘子程数,她一拱手,面露愁容道:“想必这位便是梅大人推荐的雁郎中。”
雁洛兮拱手回礼,看她一眼,问:“你出过豆?”
程数点头:“看来雁郎中了解此疫症,铺子已被官府隔离,病人暂时不可移动,您不怕……”
“无妨,先去看看病人吧。”程数引路,解释道:“镇上出过豆的三位郎中均在诊室,可我家程大夫依然高烧不退,数次昏迷甚是危险。”
来到后院一间堂屋里,一挑起帘子,雁洛兮发现外间躺了三位年轻女子,里间躺着一位老人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只见这些人面色微红,抹起袖子来果然看见手臂上起了星星点点的疱疹。
雁洛兮确诊:“是天花没错。”
那三位郎中见程数进来,一指昏迷着的小男孩,面有哀色道:“这孩子体内痘毒已深,身体又弱,内部正邪相攻,寒热均忌讳,已无法用药,抱出去吧,没多少时候了,死后易火葬以灭痘毒。”
程数听此,顿时泪如雨下:“程堂主就这么一个孙子啦,为医治柏云书院自南部交趾来的学生,不仅自己被染,还害了孩子…”
“快抱出去吧,如果在这里咽气,恐怕程堂主醒来后也得跟着去了。”
雁洛兮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叹口气,只有这么几双了)道:“来,让我看看。”
的确是寒热均忌讳,不能用药更不能施针了,孩子呼吸越来越艰难,随时可能断气。雁洛兮想了一阵,请程数先带她到后院的宽阔地带转了几圈,发现竹林里有个牛羊圈,估计这阵无人打理,圈里秽恶蚁蚋蟑螂猖獗,是不是可以以毒攻毒呢?
够损呀,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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