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盛开就感觉自己这个发小在某些时刻表现得让人十分陌生。
盛开收回目光,缓缓吐出一口气。
第二道题目相对聂铮的那道来说,难度稍有提升,倒不是说做不出来,而是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天平的摆针滴答滴答地计着时,黑暗中蔓延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半晌后,盛开答道:
首先,让一名牧师和一个野蛮人过河,牧师返回;然后第二次让两个野蛮人过河,其中一个野蛮人返回;第三次,让两个牧师过河,一名牧师和一名野蛮人同时返回;第四次则让两名牧师过河,一个野蛮人返回;第五次,河道原来的岸边只剩下四个野蛮人,所以需要过去两个野蛮人,然后返回一个;最后一次,剩余的两个野蛮人坐上船过河,就可以了。
滴答滴答同样的幅度,同样的颠簸,天平缓慢地上下移动着,两人站在其中,盛开所在一方的托盘上升到某一个高度,然后骤然一停。
然而两人的高度并没有持平。
聂铮一方比盛开略高一个身位,他扶住托盘的边缘,脱口而出:
为什么没平?
盛开的回答明明完全正确!
看这架势,聂铮似乎怕极了盛开被淘汰掉。
盛开仰起头,光幕里像是藏了一个人工智能,蓝光闪烁中回应了聂铮的质疑。
他思考的时间太久。
聂铮张了张嘴,下意识地看向盛开。
盛开安抚地抬了抬手,道:
别急,至少现在我还没死。
经过这段时间的审核,天幕所表现出来的种种,一直让盛开误以为它是想要致自己于死地。
可是在这里,当聂铮表现得如此不寻常的时候,他又隐约觉得,天幕也许另有目的。
比如每一次他都会遇到规则调整,每一次本应按预定轨道行驶的进程,在他进到密室后,总会发生一些微小的变化。
安德鲁也说过,天幕一直在找他,就好像
天幕找到他后,一直在借着破解密室来引导着他做些什么。
这些事远远优先于弄死盛开。
恰好,他也正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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