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人后,本打算责问对方,但却又因为那一个委屈的要字变了想法。
说教的话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段誉情绪复杂,随后叹了口气,好似认命了一般,将那些责问的话咽回去。
随后伸手抬起路远白的脸颊,
鬼使神差般的拿手指在路远白泛着殷弘的眼角擦了擦,声线不再冷漠,
“哭过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路远白更委屈了。
但路远白又觉得在老婆面前要男人一点,这样才能给老婆安全感。
“没有。”
虽然嘴上说没有,但脸颊还是委屈的再段誉手心蹭了蹭。
手心里传来光滑温热的触感,段誉动作为不可察的顿了下,随后伸手蹭了蹭路远白脸颊上的尘土。
段誉看见路远白额间的红肿,越发觉得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