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花,无惨不轻不重地屈指在他额角敲打了一记,然而出乎零意料地他并未选择否认。
“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换一个。”
“……?”
本想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误打误撞到了什么埋藏更深的诡谲真相,这次落下步伐的那个人变成了他。
零小步追了上去,一边紧赶慢赶,他一边转头认真地盯着无惨那恢复如常的神色,那紧抿着的唇畔凝固了太多没有说出口的话。
“美绪她……又救了我一次。”
“……嗯。”
半晌才得到一个轻慢的音节,零不太确定无惨到底有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
guntang的金色落叶躺在人行道上,踩碎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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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如果人在生死关头走过一遭的话回头看待很多东西时候的想法都会变得不一样,但是零觉得那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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