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瑟瑟发抖,那花瓣很容易便落了一地。
好吧——他确实是被迫来的,即使变成比鬼还要鬼比幽灵还要幽灵的存在后, 他的行动离不开无惨周身的百米范围。
那么这个情况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家人们心里都有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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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后到日暮,公墓这处偏僻的角落总得还是有人陆陆续续来看望一下他的。
气氛肃穆多是穿了黑色正装的人里面,还是穿着那件米色风衣的太宰治看上去有点儿显眼,就是这次他好像做人了一回,揉了揉中岛敦的脑袋倒是什么话也没说。
以前曾经当过邻居的同事也挺有本事, 瞒着公墓的管理员给他偷渡进来几罐啤酒,看样子还是他随口胡诌诌说味道还不错的牌子。
背靠长青的树干, 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来了又走,没有温度的视线停留不在任何一人的身上。
到天色暗下来时他才仿若察觉了什么,或是愤怒或是懊恼或是其他什么都好,他似乎对于自己浪费的这半天时间感到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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