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没什么,药油初触冰凉,有清爽的草木香,揉开了却火辣辣的刺激着手掌,渐渐发热。
随着谢承或轻或重的动作,这点热度仿佛从手心直达心脏,燃起了一路不对劲的火苗。
“差、差不多了……”姜羡余耳背微烫,连忙把手抽回来,不自在地甩了甩。
谢承收回手,不忘叮嘱:“暂时不要碰水。”
说完又不放心姜羡余大大咧咧的性子,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将姜羡余的手包了起来。
姜羡余挣扎:“没、没必要……”
谢承不但坚持,还给他打了一个花结,然后将瓷瓶递给他,“每日早晚擦一次,直到消肿为止。”
覃云汉见他俩“忙完”,伸出自己的左手,“谢师兄,给我也来点。”
谢承抬了抬眼皮,将瓷瓶推向覃云汉:自己弄。
覃云汉:“……”
果然,谢师兄的宝贝只有小余。
温清无奈摇头,将覃云汉的脑袋往碗里按了按:“吃饭吧你。”
……
谢承的药油效果出奇的好,下午散学时,姜羡余的左手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也将上午挨打的事情抛到脑后,牵着马同谢承一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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