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两个兄弟上前扶住身材臃肿的大伯爷,抚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这些人姜羡余都见过,不过分不太清,只能从外貌年龄依稀辨认长幼。
两个叔爷围着大伯爷,排行第五的叔爷却坐在一旁观望,好像事不关己。
差点昏厥的大伯爷缓过来,食指点着谢承道:“叫……叫你父亲过来!他定不会看着你这个不孝子,用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迫害亲爷爷!”
谢承却淡然饮了一口茶:“今日请诸位伯爷叔爷过来,就是父亲的意思。”
大伯爷神情微变,同两个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三叔爷看向谢承,脸上带着假笑,道:“你父亲怕是糊涂了。他莫非以为,用这些假造的账册就能定我们的罪,让我们退出谢家的生意?”
四叔爷:“正是!你们二房说账册有假,少了玉料首饰和银子,可各个铺子的掌柜和账房都是你们二房雇佣,焉知不是你们贼喊捉贼!”
胡说八道!姜羡余抓着屏风边缘,愤愤不平。
“四叔爷说得有理。”谢承却道,“只凭账册的问题,确实查不出谁在中饱私囊,可若是查清了玉料首饰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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