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无:“果然抓到了。”
“森先生,你们都没事吧?”看着他们都没受伤,鹰无彼岸松了口气,把时透什无扔到一堆烧焦的东西堆成的废墟上。
福泽谕吉他们就是因为猜到最近的事情都是时透什无搞出来的,时透什无又被鹰无彼岸抓住了才会来。
福泽谕吉对过去的同门还有些不忍,却又实在是忌惮他,他不明白福地樱痴和时透什无为什么都变成这样了。
时透什无本就晕的不深,一摔便摔清醒了,他甩了甩头,撑着身体坐起来,一抬眼就看到了虎视眈眈看着他的一群豺狼虎豹:“……”
森鸥外的笑容核善极了:“时透将军看着很不舒服啊。”
“啊啊,”时透什无手一松任由自己摔回废墟上,以瘫着的坐姿叹息道,“为什么要我面对啊,死了不好吗?”
“那肯定是不行,说到底你就是在逼我们杀了你,”太宰治和眼神也阴恻恻的,“怎么能让你如愿呢?”
这个场景拿去演全员恶人也没什么了,总之现在所有人都被时透什无的行径恶心过,对他厌恶至极。
“……噗嗤,哈哈哈!”时透什无突然大笑起来,他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不明情况的人甚至会觉得这是个十分真诚普通的感觉到快乐的笑容,他边笑边从嘴里涌出几口血,又被他甩手擦掉了,“我全告诉彼岸了啊,喂喂喂我说,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鹰无彼岸道:“不,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搞清楚。”
时透什无的笑戛然而止,他瞪了鹰无彼岸一眼。
江户川乱步掏出他的眼镜,走上前:“那就让我来看清楚好了。”
时透什无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忌惮的神色。
森鸥外的眼神突然被吸引了。
时透什无一直戴着军装搭配的白手套,这并不稀奇,军装总是会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森鸥外自己也穿过。
可能是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掉了,这是森鸥外第一次看到时透什无的手。
那只青竹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垂在焦黑的废墟上,上面满是尘土和血迹,可无论多么狼狈都掩盖不了,这手哪怕不舞刀弄墨也会很适合去弹钢琴,白皙肤色下映出浅浅的青筋,很少有凛冽与清雅能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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