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不允许她换房睡(他甚至锁了她的客卧,然后抢走了钥匙),于是盛瑾只能在他鸠占鹊巢的床上僵着身体听他沉闷的鼾声,然后慢慢等天亮。
天亮了林炳平就会离开,他离开后她就会立刻把被褥换掉,宁可闷热也要关空调开窗通风,然后在洗衣机运作的时候洗澡。
洗完了澡,这时候她才真正算是可以上床休息了。
盛瑾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她洗完澡开香薰机,想把主卧里那股膻味掩盖住,却发现它在这房子里萦绕着,就似男人那双阴魂不散、豺狼一样的眼睛。
当时她在往机里倒精油,意识到这点后,精油瓶子从她颤抖的手上掉下来滚落在地,内容物在地上流淌出一条线,如同她脸上的湿痕。
她从思绪里回来,去洗手间里拿了水壶给那棵小巧可爱的柠檬树浇水。毛绒团子白白就睡在房门口,见主人醒了,温顺地过来蹭她的腿求抚摸。
——它很怕陌生人,更是怕极了林炳平,他一来它就会躲到最隐蔽的地方去,等到林炳平走了才会从某个角落里出来,守在她的房门口。
盛瑾也没机会找它:林炳平会把她死死箍着,一旦她在中途流露出些许半点想要离开的倾向,他就会发怒了,而他喜欢听她歇斯底里的呻吟和求饶。
这时他就会做出一点别的事来。
想到这里,盛瑾打了个寒颤。
白白的尾巴拂在她的腿上,有点痒。盛瑾回过神来,弯腰像抱孩子一样把它抱在怀里。
兰山湖社区背靠兰山、面对涟湖,风景很漂亮。她的房子正对湖泊,盛瑾抱着猫走到阳台,看到环湖跑道上有一对兄妹在绿荫里嬉笑玩耍,无忧无虑的模样。
她不由得看呆了。
半晌,盛瑾叹了口气,亲了亲猫的脸:“白白是不是饿了呀?下楼我们吃午饭。”
如果可以,她也想像它一样,躲到林炳平找不着的地方去。
门铃响的时候盛瑾刚吃完饭,正在给白白剪脚毛。已经是步入盛夏了,白白是软长毛的狮子猫,脚毛经常长得连粉红色的rou掌都看不见。她怕它跑步时打滑,抱着它安抚着,试图让它接受她手上的那把小剪刀。
听到铃声时她吓了一跳,猫更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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