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cao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盛瑾微张着嘴,呜咽着,只觉得xue腔都要被他的性器熨平、撑开。最深处的宫颈口被他的guitou轻捣研磨,酸胀感从那里蔓延到整个zigong和yindao,让她四肢无力、浑身发软,下身甚至变成了被拔出塞子的水池和坏掉的水龙头。
林廷一直只针对她的宫颈口动作,在他的cao干下她的身体甚至丧失了不应期,漫长的高潮一直在持续,情欲侵蚀了她的身体与意识,让盛瑾除了被不断揉捏的胸部和渗着水的女xue以外感觉不到任何事物。
林廷的动作越来越重。他没有整根没入和抽出,囊袋和股绳一起摩擦她幼嫩的股间,然而他一直极重地、目标明确地撞击她微肿的宫口,女人虚弱而痛苦地哀嚎着,rou道坏了一样簇拥着他的性器,像泉眼般不住地喷流出yin液。
那对母女已经离开了,林廷看着她高仰着头哭泣,心里都是汹涌的、咆哮着的欲念。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后颈,腰部肌rou使力,guitou直挺挺地戳进了盛瑾的zigong里。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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