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不过是他表现出来的清贵优异,若是知道他骨子里不过是一个轻易就被情欲折服的浪荡货,只怕也会避之不及。
她不一样,她不爱他的清冷端方,只爱他咬着牙仰起脖子压抑唇齿间呻吟的sao样。
谢雍坐在地上,双腿大开,眼睁睁看着徐楸用脚趾夹住裤子拉链下拉,露出里面被前精氤湿一小片的内裤。又热又烫的一大根,形状鲜明地被包在薄薄的内裤里,徐楸再踩下去,更加近距离的接触使得谢雍快感比刚才更甚。
yinjing似乎胀得比刚才更大了些,徐楸平滑的脚底不太用力地踩着棒身摩擦,另一只脚去夹他根部沉甸甸的卵蛋——谢雍闭了闭眼,爽得双手都抓紧了身下厚实的地毯。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有积攒了好几天、jingye蠢蠢欲动的欲射感,以及面对着徐楸的玩弄时心底的满足感。
带着微微迷蒙的眼神,谢雍张着嘴喘息,忽然在这刻意识到——或许他本就不正常,或许他本就像徐楸说的那样,是个容易被情欲驱使的人。
“脱了。”徐楸收回脚,轻声地说。
仿佛海妖的蛊惑,谢雍呼吸急促着,乖乖地照做了。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roubang弹跳出来,青筋虬髯,微微散发着热气。
徐楸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站起来,牵着谢雍的手腕儿,引他到床上去——这个过程中,谢雍一直是极度顺从的姿态,只有胯间的硬挺不知廉耻的翘着,随着他走动的姿态摇晃。
谢雍躺着,徐楸跨坐在他身上,下体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在他小腹处前后磨蹭起来。
她开始玩弄他的rutou,谢雍撇开了脸,脸上隐忍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就在今天上午,被徐楸再次抓到把柄以后,他又一次和对方达成了这个荒谬的约定。
谢雍被她玩弄着那两点,原本以为不会有任何性快感的部位突兀地传来带刺痛的痒麻,然后带出身体深处的空虚。
他有些渴望,期盼着她能更重地亵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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