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他们的谈话大概只截止到要微信那时。
“你们说了什么?”徐楸这时终于舍得睁眼,只是也没看谢雍,视线被不远处广场的巨型圣诞树给勾走了。
谢雍看着她,直到绿灯亮了,他没走,而是开着车到那棵观景圣诞树下面。
“她说,你在她面前提起我时,说你根本不在乎我,是我缠着你。”谢雍心平气和,清隽俊逸的脸上倒映出圣诞树彩灯的颜色。
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昏暗,圣诞树下围了很多人在拍照。
徐楸笑了,那笑声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她说的实话。那你呢,你怎么回的?”
是在这时,谢雍听到了徐楸那声笑,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一点一点落到了地上。
“……我说,我知道。因为徐楸不仅在你们面前那样说,她在我面前,也是这样说的。”
甚至,在他面前,她说的还要更难听一些。她根本不在乎,谁能用语言和承诺禁锢她呢,谁能用她说过的话当把柄呢。
谢雍还是有那个自知之明的,在这段感情里,他一直是输者,是被驯化了的,心甘情愿的输者。
徐楸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谢雍半晌,突然又笑了,这次笑意大一些。
“谢雍,”徐楸喟叹一声,“……回家吧。答应了你的,陪你一起过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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