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式各样铭牌的门,偶尔有几个房间的门没有合上,能看见里面坐在办公桌前或焦头烂额地对着电脑打字、或是对着电话费力地说这些什么的人员。
安室透一路熟门熟路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走廊上穿着西装制服的人大多与他一样都是步履匆匆。
刚从他身后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超过他朝某个方向赶去的女性手里捧着大叠文件,迎面走来的某个曾在这个楼层见过好几次面、也说过几句话的同僚眼下一片乌青,满是褶皱如同咸菜一般的西装外套上传来了浓重的烟味,也不知道他是已经有几天没有回过家。
与满脸疲惫的同僚相互.点头问了声好,安室透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忙碌的景象与一路上看见的其他几个办公室里的情况没有太多的区别,同僚与部下们手速惊人地敲击着键盘,一张张凌.乱的办公桌上堆积着的除了文件还有开封与没开封过的咖啡罐。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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