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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倒在棺材里,银匕首抵着圣器,压迫在动脉。
“别忘了,你们手里的牵线木偶可是屠杀了血族,逼迫你们签下了避世条约。”莱恩斯弯着嘴角,毫不客气地挑衅,“还有你,我亲爱的安德烈。你可是被一个人类救下,挖走了心脏,现在戴着圣器为人类办事。”
“别激动。”安德烈推开匕首。
棺材是经典的六边形,上宽下窄,根本不够人横着倒进去。因此此时的安德烈长腿耷拉在棺材边沿,难受极了。
“我可没否定人类的强大。但你也不能忽视人类的愚蠢和弱小。”安德烈支起身子,从棺材里站起来。
他平静而客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底下美丽的耀眼。
这个话题被很默契的避过。
血族和人类,永远不是一个族群。安德烈明白这个道理,他没有所谓的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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