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奇怪。”
他的声音清冽如冬天的冰棱,又如平静的深潭。听起来格外沉重。
“捡来的。”安德烈解释。
“什么时候喜好捡破烂了?”
弥撒被对方的眼神惹到,嘶叫着亮出爪子。
安德烈把幼猫看起来可可爱爱,没有任何威胁力的爪子罩起来,为弥撒争辩:“弥撒是正统的卷耳,模样和毛色好得很。”
维乔莱尔显然不爱猫这种生物,垂眼看着女孩:“中途转变的低等血族,可能活不了太久。”
“总比在教会那种地方呆着好。你把他和族群里的狼养在一起好了,能活多久看命。”
管救不管养的安德烈收到了维乔莱尔鄙视的眼神,但他的正义和仁慈已经用光了,不愿意带一只人类幼崽做拖油瓶。
“不过十几年的功夫就走到头了,又不缺她一口血喝。”安德烈把女孩推向维乔莱尔。
维乔莱尔的皮肤冰冷,诅咒之地和密林隔着一条线,一面是阴暗,一面是纯粹的漆黑。女孩走了两步,似乎对维乔莱尔的气息喜欢极了,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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