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算是上好的对象。
手绢和女人用的香囊被塞进怀里,甚至还有男人扭着腰身朝他请酒。
安德烈对这些想方设法找人共度良宵的人类并无兴趣。当另一个拿着沾着酒渍油污的菜单朝他招揽的女人把裸露的胸脯贴近时,安德烈停下来。
吧台前搂着个女人喝酒的男人穿着血猎的制服,银枪还在腰间晃晃荡荡。
安德烈眼神停顿在猎人的侧脸,三十多的年龄,正露出猥琐的笑容,眼神在女人化着妆得脸上转来转去。
这模样和下午在一边站着记录他伤口愈合时间的正经表情相差太多。
安德烈在门口女人欣喜的表情下走进了酒馆。
酒馆内部纯用木质材料,配上昏暗的灯光有着不错的气氛。麦芽的气味也不劣质,谈笑的声音放得很低,和街市外面的喧闹比起来,有格调极了。
这里的客人大都有伴。男伴或女伴都有。孤身一人的安德烈显得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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