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不同的花纹。
安德烈说:“看起来是个基因明显的日行者。”
“加上西蒙,这个庄园已经又两名日行者了,那个消失的女仆什么身份还不知道。”莱恩斯对着血瓶思考,“这个瓶子和西蒙屋里的是一个样式吗?”
安德烈思考了一会说:“不太一样。西蒙的瓶子更精致。你怀疑他们两个有联系?”
“只是猜测。庄园里出现两个日行者,一个死了,一个是嫌疑犯。他们没有关系不太可能。如果西蒙说得不是谎话,这个女仆也很可能有问题。具体还是需要明天询问后再说。”
莱恩斯思考了一下,把血瓶带走了。
两个人从窗户上跃下,各自回了房间。他们离开时,天已经快亮了。
安德烈没有棺材就不屑于睡觉。人类的床铺一点也不符合血族的审美。于是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书架上的《葡萄酒历史与酿造》。
一本书翻到一半时,终于有侍者前来邀请他去大厅享用早餐。
令人奇怪的是,似乎没有人认为西蒙是杀害特里的人,他在庄园里随意走动。就连仆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没有恐惧也没有异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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