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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下,随即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有些紧张道:楼哥,关、关门做什么?
楼衡说:衣服脱了,我看看。
脱、脱衣服?
辛朝阳的脸刷地红了。
楼衡怔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
他挂心辛朝阳的伤,根本没想太多,现在看少年又羞又臊,都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心里就又是柔软又是欢喜。
他走过来,低头看了紧张兮兮的辛朝阳一会儿,直看得他耳朵都烧起来了,才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含笑道:我是说,看看你的伤。想什么呢?
我没想,我什么都不想!
辛朝阳简直臊死了,赶紧把外套和毛衣脱了下来。
看到他胸膛上一道刺眼的勒痕,楼衡没了玩笑的心思。
强烈而急促的挤压导致毛细血管破裂,勒痕上一块接一块的血淤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扎眼。
楼衡皱着眉,看他肩膀和腰侧都有一块血瘀,轻轻一碰,少年就发出嘶的吃痛声。
楼衡也不敢碰他了,只擦了一点他用的药,嗅闻过后,就道:我让人送药过来。
他拿手机就开始联系人,不仅要了跌打散淤的药水,还说了一系列的药名,让人现在就从距离最近的海城云中楼急调来宁市。
挂断电话后,他见辛朝阳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又笑起来,数落他:看着我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辛朝阳迟钝地拿起毛衣,说:哥,你刚刚皱着眉的样子,特别迷人。
他眼睛里还有着未褪的迷恋。
实在是他很少看到楼衡皱眉的样子,有着一种独特的,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让他都忘了移开眼睛。
楼衡问他:那,迷住你了吗?
啊,什么?
辛朝阳装傻,把毛衣套上去,脑袋从圆领中钻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楼哥,你刚刚说什么?
辛朝阳以为他会体贴地揭过话题的,楼衡却看着他,又说了一次:我说,我迷住你了吗?
辛朝阳的脸顿时不争气地红了,眼神闪躲了下,复又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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