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情绪过于激动,的眼眶全红了,看着像是肿起来一样,他狠狠搓了一把脸:“走廊的墙上写着人人平等,他为什么可以平白无故地去获得更好的前程,因为生来高贵吗?可去他妈的吧,早他娘干什么去了,隐瞒这么多年身份到现在才爆出来,还和大家说什么‘我不想让大家带着滤镜看我,我想靠着努力证明自己’,哈哈哈哈,他扮猪吃老虎是爽了,我呢,我就是个小丑……”
“可那时候我才刚告诉我爸自己能保研了,我没脸回去见我爸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对不起我爸,我没出息。”
戚夕心里五味杂陈,但自己现在的身份很不适合安慰别人,虽然容成和与自己不是一个学校,但是如果自己不退学,那校领导估计也得让另一个同学的保研机会“送”给自己。那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告诉我,哪怕考研二战他也会陪着我……这种陪读的日子我过了十多年,他连一包好烟都舍不得买,还要攒钱说要给我买大房子,我怎么有脸让他再住着那个地下室出租屋里陪我念书,他这么多年拉出租……落下了一身毛病,腰腿一到阴天就疼。”情绪大气大悲,容成和眼睛里的毛细血管好像破了,瞳孔红得宛若地狱索命的恶鬼。
“我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多年,命运垂怜过我吗?”
第6章
说完后,走廊的灯亮了,看来电力已经恢复正常了。
“老胡,弄晕他。”祈乔正色道:“都别在这里逗留了,我们下楼去外面。”
大胡子二话没说照做,一针掺着麻醉的镇定剂下去,容成和一言不发地倒了下去,大胡子弯腰把他背在了身上。
戚夕立刻跟上祈乔,心里知道这个女人没遇事儿的话肯定没个严肃的样子,此刻她这个表情足以说明事件没这么简单。
是谁指引容成和来酒店给自己下绊子,虽然自己和这件事儿沾一点边,但对方的发泄对象却不是那个“抢占名额”的人鱼。自己在大学城那块呆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听说谁是新晋的人鱼。
正常人鱼根本不可能隐瞒身份这么多年,人鱼一出生就会被特殊医院接走,若是背后没有势力,他和他的家人几乎没条件隐瞒。
若是真的机缘巧合下隐瞒了,那他也绝对不会轻易暴露身份——为了什么?就为抢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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