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夕打开车门,俯下身抱住她,像只受惊的啮齿类小动物一样,用齿尖轻轻啃着她修长的颈子:“你别吓我。”
她这样,祈乔可就完全不困了!难得戚夕主动,祈乔美滋滋地摸上她后背的头发。
因为心疼,所以戚夕的嗓子是哑的,她最近的神经都是绷紧的,需要一个宣泄情感的契机,而所有的解压活动都不如一个祈乔来得快。
戚夕找了个借口,她含蓄地暗示:“乔,我今天没带药,家里的药也吃完了……”
“有我呢,吃什么药啊。”祈乔迅速咬钩,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捞走戚夕,一脚踢上车门,“我们回家。”
准备来说点事儿的路彦原地傻眼,他转身准备去找小陈,却看到小陈等人七手八脚地帮戚夕把车开走了。
路彦:“……”
·
春末夏初的时候,戚夕组织召开了人鱼委员会的会议,会议还没进行多久,新组织的内院就和人鱼代表吵成了一锅粥。
有人浑水摸鱼趁机翻旧账,把社会上诸多多余人鱼的犀利话题摆上台面来说,按照往届惯例,这种问题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之不谈。
但这一次不同。
戚夕初次组织会议,总有一些人想要摸清她的脾气,不断地给她制造麻烦。
不喜欢喧闹的覃殊淮直接离席要走,覃家本就是人鱼委员会的主干力量,许多新晋内院长老也是看他的指向闻风而动,覃殊淮脾气不好,所有人都是自己暗自揣摩他的心思,没人知道他这一走不是因为立场问题,而是单纯地嫌吵。
他带头一走,内院的几位长老也准备离席。
会堂里众口不一,戚夕抬手叫来路彦:“小路,去把覃殊淮拦住。”
路彦一撑手翻过会议长桌,精准无误地挡在覃殊淮面前:“不许走。”
覃殊淮好久没有见路彦了,这么无聊的会议上,再见故人,他突然想到了路彦给自己留下的那个小恐龙,喜怒无常的他顿时觉出了一点有意思的地方。
覃殊淮白衣黑裤,未绾的头发垂到腰间,诡异的审美让站在他身后的几人心里发凉——这人要干什么,不会是要跳出来和新的领导班子唱反调吧。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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