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在树脂中静静悬空,好像连同时间一同被封印在瓶子里,再也不会随着岁月流逝折损丝毫的烂漫。
洛桉靠在江既遥怀里故意调侃:我当时送你那么大一盆花,这怎么就剩一朵了?
其实就算江既遥其他的都扔了,只留这么一朵做纪念他也不会生气。
没想到江既遥却摇头:都在,当时抱下车掉了一朵,没法保存就凝固在树脂里。剩下都移植到楼下花坛,我不经常回家没法照顾。
听他这么说,洛桉猛然想起楼下那簇白玫瑰,原来就是自己送江既遥的,怪不得那么眼熟。
洛桉才猛然惊觉,回身抱住江既遥额头抵上去,不给对方丝毫逃避的空间:呀,原来那时候老公你就对我一见钟情了?
还把他求婚用的玫瑰小心翼翼的保存起来。
当时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洛桉还真以为攻下这座冰山得打一场持久战。
接触后才发现,他家遥哥就是个糯米糍。
外面一层冰皮,里面一咬就淌糖。
江既遥却直得可怕:不知道。
洛桉轻轻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骗我一下会死吗?
江既遥仔细想了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见钟情,不过回来之后,我一直想见你,又不敢见。
他被洛桉抵住额头,没办法扭头,只能轻轻垂下眼,浓密的眼睫如鸦翼般轻轻眨动。
洛桉本来是不想让江既遥回避,没想到却让自己心脏受到一万点暴击。
这是什么人间绝色,枪枪命中红心。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书房里开始传出粗重的喘息声,等洛桉醒来人已经被洗干净,只是腰疼得不能动。
不过,神清气爽。
等以后江既遥去司法部工作,像这样胡天胡地的日子可能就很少了吧。
忽然床头柜上充电的光脑响起来,洛桉伸手去拿,打开后发现是该娅那边发来的邮件。
这时正好江既遥端了杯温水进来,洛桉赶紧叫住他:老公,外公那边有回复。
江既遥很熟练的拿起床上的抱枕,垫在洛桉身后,把手里的温水递给他:外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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