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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疑问，是肯定。

“很早就知道了，一直没说出来，毕竟和裴瑾认识那么久，一直没想过她会是弯的，也没有想过……”路心语说着顿了下，抽了口烟才继续说：“也没有想过你和裴瑾在大学的时候，也是情侣。”

柳亦舒低头无奈的笑：“当时本想告诉你，但裴瑾的性子你也知道，闷的很，也不愿向别人说她的私事，所以就没告诉你。原本我们打算毕业后再告诉你的，但……”

她们在毕业那天分手了。

路心语也没怪她们的隐瞒，毕竟裴瑾的性格就确是这样，除非等到她自己想说，不然你知道了也只能憋着。

“裴瑾说分手是你提的，是因为你觉得她太保守，不肯和你上床。按我的了解，你不是这么低俗的人。”

不肯上床……柳亦舒的思绪忽然间，便飘到了她和裴瑾分手的那天晚上。

下着雨的傍晚，裴瑾追她到火车站，双手紧紧的拉着柳亦舒的袖子。淋过雨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肩膀，使裴瑾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显的她更加苍白无助，想让人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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