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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可不多见。
藏匿在暗处伺机抢婚的花红柳绿眼睛一亮,是文坛上的前辈们来了!
认出为首那人,墨家前来代兄迎亲的墨二郎恭敬下马:未知前辈来此,晚辈失礼。
大儒许盛人到六十,面善心慈,此刻冷凝着脸:闲话少谈,墨家强娶老夫钟意的关门弟子人选,这门婚事,不能成了。
墨二郎心里叹了声长兄好算计,提早猜到会有德高望重的前辈看不过眼前来阻婚,转念又想怪不得长兄苦心积虑在帝都拜了一品高官为干爹:这是打定主意拿名声前途换一个梦寐以求的美妻。
他垂手立在那,不说一句话。
被请过来的妇人一看花轿被拦,拦人的还是一群半截身子快入土的糟老头,气得撸起袖子咋咋呼呼闹起来。
许盛他们一把年纪过惯了笔墨书香的日子,乍然见识市井泼妇无理取闹的手段,仓皇招架,胡子都被拽下来两根。
身为文人,又是男人,不好和妇人推推搡搡,场面热闹滑稽。
花红柳绿看得暗暗心急,怒斥墨家猖狂无耻。墨闻钟文坛上的名声都不要,摆明了有恃无恐!
一声轻叹。
轿帘被掀开。
穿着明艳嫁衣的少女美貌惊人,她心中动容,感激道:前辈们的搭救好意,琴姬心领了。
许盛多少年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可笑他们七八个老头子加一块不是个泼妇的对手,他老脸羞红:好孩子,你不愿嫁,没人能逼你。
琴姬莞尔:前辈,我等的那人不会来了,嫁与不嫁,无甚区别了。左右是个死。她势必要让墨闻钟先死。
美人一笑,虽是笑着的,隐在人群的少女竟是看哭了。
十七娘,你哭什么?
我也说不清。
穿着书院学子袍的书生一乐,他这好友心思敏感细腻,对人的情绪偶尔能感知到毫发,也算一种奇妙天赋。
他笑着捅了捅她的胳膊:你再看看,琴师这是怎么了?他们三天前才被家里人赶来秋水求学,流烟馆匆匆去过两趟,没见过有名的四才女,今日一见这位琴师,果然貌美。
那白白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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