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她摇摇头,忍疼问道:馆主还说了什么?
花红眼睛睁圆。
柳绿眉心一动:主子聪明至此,不知是好是坏。
陈年旧事靠着她和花红的本事当然无法得知太细,关乎家主和夫人的事是馆主特意吩咐她们的,主子问起来就坦然相告,主子不问,那就当做不知。
太聪明的女子往往在感情.事上多思,她不敢露出忧虑,有问必答:馆主说,家主用情至真,一旦动.情,必不亏负。主子和家主结缘乃命里带来的福气,福气来了要好好握住,别让到手的运道溜了。
没了?
没了。
你们下去罢。
是。
万里无云,琴姬坐在空寂寂的庭院默然无语,腰间佩戴的白玉正面刻着【吾爱】二字,她小心捞起,低头亲吻玉佩,权当做是在亲吻她爱的人。
【吾爱】。
所以这一枚玉佩,是宁夫人送给恩人的定情信物?
那恩人身上定当存着另一枚了。
【吾妻】。
她很快猜到另一枚玉佩的刻字,霎时被这热烈浪漫的心思熨帖的心头一烫,醋意横生。
她明天也不想见到恩人了。
琴姬烦闷地叹出一口气。
在梨树下发呆久了,起身的时候腿都是麻的。她站在原地耐心等待麻劲散去,在见到院门外的人后,容色冷俏,满腹的愁思被压下,眉一皱:墨棋来她这就算了,身后跟着的莲殊是来做甚?
墨家倒了,莲殊没能入府做妾,没能和最美貌冷然的琴师以共侍一夫的方式在后院厮守,她心里不甘,又畏惧昼景的威严。
这会有墨棋陪同,她胆子大了些,敢直视少女的眼。
琴姬冷面寒霜:这里不欢迎你。
一愣之后墨棋才晓得她在和身后的莲殊说话,心里一突,立时升起悔意:她不该一时心软带莲殊来这的。
琴姬。莲殊上前一步,面带担忧:是我的错,我求着墨棋,她才带我来见你。琴姬,我有话和你说。
得不到反馈,甚至连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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