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很好看。她道。
昼景脸皮微热,笑道:知道你喜欢,走前我特意带上一支。
十四接过金色玫瑰,定定看着,有些走神。
十四?
阿景师父。少女握着玫瑰主动投到心上人怀抱,嗓音柔媚,眉目存笑:我不怪你。你找到我,我就原谅你了。她脸颊轻蹭她的脖颈,喃喃道:你还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恋人。
温香软玉在怀,说再多都无法表达内心的动容。昼景索性不开口,回抱着她。
十四变得不一样了。
她还是那个在自己面前乖巧爱笑的十四,但总有些地方不同,比如她眼底深沉的爱慕和被岁月赋予的优雅沉稳。
傻子。元十四抱着她笑,兴致上来,趴在她耳畔呵气如兰:恩人
昼景神魂一荡:舟舟?!她眼泪掉下来,手足无措:舟舟,舟舟你记起来了??
元十四还是舍不得瞒着她,点点头:我回到这地方,看到你写在匾额上的字就想起来了。我的白狸,我的大狐狸景,我的恩人。
白鹤书院火海,斩秋城寒潭,山间的小木屋,我都想起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将传了几辈子的定情信物挂回我腰间?
刻着【吾妻】的玉佩物归原主,两人含泪而笑,相拥亲吻。
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在心田,然而一想到舟舟回来了,她们的星棠没了,星灼更离开此间天地,岳父岳母也撒手人寰,昼景悲从中来,若可以,她宁愿一个人承受这一切的苦涩。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阿景。
怎么也哄不好人,元十四轻咬她耳垂:狐狸也这么爱哭吗?我给你做糯米鸡可好?要不然桂花鱼?她摇晃她衣袖:好阿景师父,你不能仗着我不再是小孩子,就拿眼泪逼我就范罢?
她说得一派认真,将活了一把岁数的昼景调侃地无招架之力。
昼景揽了她腰,压着她腰身在窗前狠狠亲了几口,亲得既响亮,又热情:你是不知喜极而泣么?狐狸怎么就不能哭了?你走的的第一世我在大冬天哭成了傻子,你走的第二世,我的眼泪全都留在深海
听她说上辈子、上上辈子的事,元十四(同样也是宁怜舟),心疼地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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