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仿佛意识到这是梦一般,他是何等人物,就算是做伶人,也是各种富家公子追捧的对象,双手芊芊不沾阳春水,自小学的就是琴棋书画茶等风雅之物,人又圆滑识时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14岁初挂牌就被尚书之子包了半月,日日也不过弹琴作诗,心情不好了,还能将人拒在门口。
即便是做梦,怎会梦到这种与他生活差之千里的东西呢?偏偏这人长得与他十分相像,他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也想让这人硬气点,别任人揉搓,可他怎么也使不上劲,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孩子痛苦的长大,性子越发古怪呆傻。
就像现在,他看着这孩子单薄的身体举着石头,一下一下砸着河面,他脸色惨白,多日的饥饿使他双手颤抖,拼尽了全力却只在河面留下浅浅的印记。
卫子清简直想骂街,能不能别顶着和他几乎一样的脸做这种窝囊的蠢事,像个可怜虫一样废物。
这孩子砸冰面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不大的石头似是有千斤重般,突然坠落出手,终于,可怜虫版的卫子清,像苦情剧里演的一样,晕倒在了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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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哥哥,阿清哥哥
谁,是在叫他吗?这是什么称唿,从没人这样叫自己。
卫子秀担忧着看着昏迷不醒的子清,阿姆这次做的太过分了,若不是被人发现及时救了回来,这样子晕倒在雪天,说不准就冻死在那了,这样冷的下雪天,做什么让清哥儿非要去河边洗衣服。
第二章 刻薄刘氏
只是他自己也不受阿姆待见,阿姆自己也是郎君,却最讨厌后辈是郎君的,总是说他们是些赔钱货,是以虽是亲生的,顾住自己已经是很勉强了。
冷
床上的清哥儿,眉头紧锁,浑身发抖,子秀忙把被子再给他压了压被角,却是丝毫不起作用。
子秀想起来昨夜他跟阿姆说给清哥儿看大夫的事儿,阿姆好像被人踩了一脚一样瞬间怒了,拿着鞋底往他头上脸上摔了好几下。
哪来的钱给这个傻子看大夫,你个赔钱货,自己吃喝都顾不上,还管别人,闲的你是吧
足足嚷了一顿饭的功夫,子秀脸都被扇的发热了,才停了下来。
清哥儿昨夜烧的像火炉一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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