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一来别人家就说吃饭的,除了岳金银,怕是没人这么没心眼了。
一学生名曰许恒的,见气氛有些压抑,没人搭理岳金银,只好自己应了。
晗礼有些事先走了。
什么事啊这么重要,该打,师傅呢?怎么瞧不见?还有师娘呢?我带着好东西,特意来给师娘赔罪呢!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众人又想起来那日岳金银说师娘是丫鬟的事,忍不住齐齐叹了口气,走了个杜晗枫,又来了个岳金银,怕是要把师娘气着。
师娘不高兴了,瞧着师傅那毫不遮掩的在乎样子,他们也估计落不到好。
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也没了刚来时的兴致。
许是岳金银嗓门太大,惊动了师傅二人,就看见师娘匆匆从厨房里出来,进了里屋。
师傅从后边追出来,发现被锁在了外面,在门口站了许久。
有眼尖的瞧见了师娘眼角泛红,像是刚哭过了。
他们年岁虽然小,但是都是有钱人家孩子,风月之事也都懂得一二,哪不知道郎君若是哭诉些什么,是男人都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是老夫少妻,师傅必定是被吃的死死的。
这会儿心里还指不定怎样生杜家兄弟的气,一时人人自危,是怕怒火波及到他们身上,伤了师生间情分。
师傅转过身,脸色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难看,还有一丝温意怎么回事?但是瞧见他们看他,才整了脸色严肃起来,和他们想象的差不多。
岳金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个眼色的又喊起来。
师娘干嘛去了,哎师傅,你看我给师娘带的梅子酒,京城司徒老先生亲手酿的,价值百金!我得给师娘赔罪去,您说是不?不等宋泊明张嘴又抢着话头喊了起来。师娘?师娘?快看我带的酒。
岳金银嗓门大,话又唠叨,哌噪的要命,偏偏宋泊明不知道为何,也不拦着他,卫子清实在是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只好开了门出来,站在门口,也不走近,一副随时要进屋的模样。
那就谢谢你了,我有些不舒服,你们玩就好。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托词,其余学生都忙附和着,唯独岳金银依旧看不清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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