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岳金银没错了。
家里爱宠病了,我得赶紧回去。
啥爱宠?你家那蛐蛐儿?你回去有啥用?刚死炸了新鲜?
学生几人脸色都不大好,许恒瞧师傅也皱了眉,忙使眼色兄弟几个一把捂住岳金银的嘴,一块把人往门外拖。
师傅,金银家也有事儿,我们就先走了。
离了老远,还能听见岳金银的嗓门:我家里没事啊!唔唔!你洗手没
宋泊明无心在学生身上,只看着紧锁的大门,眼神转为深思。
处置一个杜晗枫不难,他的郎君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杜县爷明事理,这事儿他绝不知道,但如果他知道了还是一心护子的话,杜县爷虽然重要,但不是得罪不起,若不是他的背后的人有些棘手,只不过一个县爷,一纸书信便可解决。
看来,是时候给杜县爷一点威慑看看了,免得他太过随性,连自己亲人都约束不好,又怎么能得到上头的信任?
至于宋泊明去做了什么,卫子清是不知道的,晚上他执意躲在宋姆这里,态度坚定,连宋姆都劝不动他。
白日他一门心思扑在春枝这里,所以宋泊明常常不在家,他也没发觉。
终于到了赌约的这一天,早有好事群众围在悦然轩,等着瞧热闹。
卫子清也早早就去了春枝家,与宋姆说了声把马车牵了出来,让阿旺赶着,带着他和春枝去了悦然轩。
县城在繁华也是小地方,难得有个风吹草动,早就传遍了全城,偶尔卫子清心里也有疑虑,因为宋家姆子没一个提过这件事的。
宋姆不知情还情有可原,宋泊明是肯定能听说的,别的不说,他在马车里向外大致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好几个眼熟的,真的没人告诉他吗?
这会儿也没功夫考虑这些,他们马车停的远,又比较低调,一时也没人注意,他便从马车上先下来,独自一人去了悦然轩门口。
来了来了,这个好像就是打赌的小夫郎。
啧啧,一个夫郎?就是成了亲了呗,哎,干这种出风头的事,我要是他男人,非得抽死他。
说些屁话,你也不照照镜子,人能看上你?
看上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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