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包着纱布,肌肤上还是有点点血迹。他没心思关心别人,立即将纱布和伤药拿到桌边来。
看着她血rou模糊的左臂,陆晏便觉得生气又担心,沈念额头冒着冷汗,但眼神还是十分嫌弃。
“谁碰了你?”陆晏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她的伤口。
“不知是哪个狗杂种。”她又拿起桌子上的短刀,又要伤害自己。
“沈念!”陆晏吼道。将短刀打在地上。
“我可以不用双刀,继续用剑。”她从小便是用剑,不过后来她发现,双刀更适合她。
“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自己的。”陆晏搬出以前她对自己的承诺。
“但我觉得恶心。”
“……已经过去了……”陆晏知道发生过什么,但也知道劝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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