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医保报销。”
杜姗姗气呼呼地骂,“上次也是这样,鞍山哥一毛钱不出,让伯母跟芳姐过日子。哎,我真是奇了怪了,这人有房有车,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天天惦记着伯母那点钱!”
房间唯一一个能稍微共情杜鞍山的是杜英山,原因无他,他自己一儿一女,杜鞍山两个儿子,肩上沉甸甸,养家糊口的压力是姐妹们理解不了的。
于是他解释:“我给鞍山打完电话了,他的钱确实投进股市了,买了xx和xxx,本来以为能挣钱,没想到,套住了。”
言下之意,杜鞍山不是故意的。
听到“股票”两个字,杜莹莹想起上一世的事,不由自主地瞪哥哥一眼,后者看到了,心中不快。
“让鞍山哥给伯母打借条吧。”杜莹莹是学财务的,白纸黑字第一位,不容置疑地说,“欠多少打多少,等走完了流程,司机赔了钱,让鞍山哥把钱给伯母。”
杜国志觉得有道理,向儿子说:“你给鞍山打个电话,就说我说的,该怎么办怎么办。”
杜英山很了解一起长大的堂兄,万事老婆孩子第一,这借条,未必肯写。于是他有点为难,“一家人,写不写的,再说,也没多少钱。”
杜姗姗嘴巴快,“爸这是替芳芳姐撑腰。”杜姗姗也说,“鞍山哥不还钱怎么办?还不是芳姐受罪。”
杜英山被驳回来,有点不高兴,提起借条更不痛快,抓着手机起身,“谁愿意打谁打,我说话不管用。你们定吧,我走了。”
事情还没出结果,就开始撂挑子?杜国志皱着眉,陈秀英没明白,杜姗姗气呼呼地催哥哥,“你不打,谁给鞍山哥打?我是不想跟他说话!”
杜英山下巴朝最小的meimei扬一扬,气不打一处来,“让老三打,老三在家里说一不二的,谁敢驳老三的面子?”
杜莹莹有些不快,“哥,你这是什么话?”
杜英山冷笑,“什么话?大实话!您是家里的顶梁柱,大事小事一把抓,里里外外您说了算,您发了话,谁敢不听?你一个电话过去,鞍山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可没你跟鞍山哥的交情。”杜莹莹觉得杜英山的愤怒莫名其妙,大过节的懒得争吵,又不想受气,“家里的事,谁有道理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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