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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双眼,将他精雕细琢的侧脸和脖颈线条隔绝在视线之外。
就在她即将坚持不住,考虑如何让他放自己下来时,突然听到了屋门推开的声音。
慕濯跨过门槛,径直将时缨抱进内室,小心地置于床榻。
曲五郎连声道谢,时缨正待行礼,却被慕濯轻轻按住肩膀:“不必言谢,这局比赛还没结束,改日如有机会,你我再一较高下。”
他的目光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取出一只瓷瓶搁在她手边,对曲五郎略一点头,转身离去。
时缨不解,他为何要给她这个?
难道还担心堂堂英国公府会缺药材吗?
大夫已经赶到,她不便开口,把瓷瓶递给了曲五郎。
曲五郎拔开盖子一闻,不禁面露惊讶:“怎么是金创药?你并未见血,根本用不着……”
话音未落,却见她整个人骤然僵住。
半晌,时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脑中轰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