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怎么会有茧子?无论飞针走线还是写字作画,都不会留下这种痕迹吧?”
时缨深吸口气,难得无言以对。
这段时日,她已在使用药物,但短短十多天,还不能将长年累月的薄茧消除得一干二净。
慕濯却仍未作罢,轻轻执起她的左手,抚上那道几乎已经看不出的伤口:“时娘子,我的金创药可还有效?”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肌肤相触,体温清晰地传来,时缨心跳急促,一把挣脱,压低声音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看来时娘子是让我说第二遍了。”慕濯似笑非笑,“我对你……”
“岐王殿下,请注意您的身份。”时缨打断,表面维持着镇静,却已心跳如擂,“即便算上浴佛节那次,你我也只见过三回,况且臣女是您未来的长嫂,您对臣女说这种话,不觉得荒唐吗?”
“你那未婚夫君背地里拈花惹草,转头又对你海誓山盟,论荒唐,我不及他万分之一。”慕濯好整以暇道,似乎跟“未婚夫君”四个字卯上了一般,“时娘子花容月貌,我一见难忘,更何况我还有幸目睹了你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若说我因此对你倾心,你会相信吗?”
他的声线略显低冷,咫尺之遥的距离,带着些许难以言说的诱人。
时缨却不为所动:“臣女只会将您视作一个被外表所惑的登徒子。”
“登徒子?”慕濯轻笑,未有分毫恼意,“那你的未婚夫君因何属意你,你又相中了他什么?”
时缨一怔。
她初次进宫时,卫王也才十一岁,她还记得他夸她长得漂亮,拉着她到皇帝和淑妃面前,说长大了要娶像她一样的小娘子。皇帝便顺水推舟,问过她的父亲之后,就此为两人许下了亲事。
多年来,他用心待她,儿时领着她玩,到现在隔三差五会送她些珍贵的礼物,还表示今生只要她一人……
她想到此处,止住思绪,不愿去回想方才的画面。
卫王喜欢她什么呢?
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照此看来,他也只是喜爱她的脸而已。
或许还有她顺从父母之命、为了讨他欢心而伪装出来的假象。
贤良淑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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