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与他当真正的夫妻,之后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是他,她都不会畏惧。
想到顾珏在她耳边悄声说出的那句话,她鼓足勇气,手指绕到他身侧,解开寝衣系带,旋即尝试地探入了他的衣襟。
熟悉的触感,却似乎比往日guntang,她的指尖渐次向下,从胸口滑落至腰腹。
“阿鸢……”慕濯攥住她的手腕,看着她晶莹红润的樱唇,低声笑道,“你会吗?”
“我……”时缨动作一顿,昨日走马观花看完的东西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但她不想临阵投降,至少气势不能输,于是原话奉还,“那你会吗?”
“听他们说过一些,却也仅限于此,都是纸上谈兵。”慕濯坦然承认,却是趁着她偃旗息鼓之际,先一步解开了她的寝衣和腰间系带,“但无妨,就像亲吻一样,多试几次总能学会,你其实颇有天分,比起在荣昌王府的时候,已经算是突飞猛进。”
时缨望见他眼中戏谑的笑意,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一时分神,衣衫已如昙花绽放般散开。
雪覆莹白,似是月光洒落,指尖所过之处,却如烈火燎原,将一切焚烧殆尽。
细碎而温柔的亲吻落在光洁如瓷的额头,蜿蜒而下,在唇边长久流连,短暂的窒息令她昏昏沉沉,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抚过身躯,就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重复她方才所为。
最后,他做到了她没有完成的事。
指节小心翼翼地去往那片隐秘之地。
她禁不住轻吟出声,本能地收紧双腿,却适得其反,瞬间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殿下……”她眼角沁出水光,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不受控制地打颤。
“换个称呼吧,”慕濯俯身吻去她的泪水,“今夜我不想做岐王,只想做阿鸢的夫君。”
“夫君。”时缨从善如流,却未能让他手指的拨弄停止,想到他曾经提到过的表字,又忙不迭道,“……子清。”
慕濯微微一顿,轻声应下,清晰地感觉到理智的防线渐次坍塌。
幔帐垂落,红烛长明,窗外月隐星稀,晚风拂过庭中桂树,摇落一地芬芳。
时缨只觉自己整个化作一汪湖水,仰头看着他,不禁抬手轻柔地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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