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困惑,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用“巧合”当真能解释通吗?
“算了,多思无益,不过是一个梦,何必纠结于此。”时缨的话音打断他的思绪,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他听。
她起身下榻,笑道:“近来我都有好好习武,殿下随时可以查验。”
说完,才意识到青榆和丹桂还没回来。
“我伺候你穿。”慕濯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解开系带,触碰到光滑细腻的肌肤。
“还是我自己来……”时缨忙不迭道,话未说完,寝衣已如花瓣分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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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京城。
云韶殿内寂静得落针可闻,宫人跪在地上,忐忑不安地等待命令。
淑妃的面色阴晴不定,似是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
许久,她起身行至桌前,令人铺纸研墨,飞快地写了一封信。
“送去安国公府。”她淡声吩咐,见宫人面露惊讶,又道,“不必知会本宫父亲。”
宫人不敢多问,匆匆而去。
殿内重新归于寂静,淑妃闭着眼睛,衣袖下的手轻轻颤抖。
东宫戒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
太子疑似犯上作乱,妄图弑君夺位。
她做梦都想不到,一直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竟如此胆大包天,而且在行动之前未曾与她商量。
尽管匪夷所思,她还是忍不住揣测时绾,但……时绾只是一个良娣,就算有些勾引男人的本事,也不至于让太子为她彻底昏了头,走上最愚蠢的那条路。
这些天,她也没有见到时绾,皇帝对外宣称太子感染疫病,东宫上下一概不得出门。
时绾和太子妃、王良娣、以及所有内侍宫人一起,被困在了各自的寝殿中。
不知为何,她直觉这事疑点重重,但现在别无办法,只能另辟蹊径。
如果能转移矛盾,引得皇帝和岐王父子争斗,或许太子还能柳暗花明、绝处逢生。
安国公府那群废物,也该发挥一下他们应有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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