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再者,我与家父同行,你出言不逊辱我尊长,该向我道歉!”
时维没想到她竟如此凶悍,脸上火辣辣的疼,面子也丢得一干二净,狗急跳墙,不由分说地开始拉扯她:“好你个臭婊/子,贱/人,居然还敢对我动手?今天我非得给你点教训尝尝,让你知道何为天高地厚!”
婢女尖叫着阻拦,护卫也扒开围观的人群,急急忙忙往里冲。
时维无意间瞥到货摊上的匕首,伸手抓过来,拔出刀刃便朝杨九娘刺去。
电光石火间,他的手腕被人擒住,那人的手宛如铁钳,任凭他用尽全身力气都动弹不得。
他骂骂咧咧正要回头看去,就听嘎嘣脆响,剧烈的疼痛霎时在整条胳膊上炸开,他扯起嗓子高声惨叫,面无人色,倒地不停翻滚。
杨九娘心有余悸,定了定神,刚要道谢,却愣怔在原地。
萧成安对上她的眼睛,低声道:“九娘子,您没有受伤吧?”
方才他来到集市,远远就听得一阵吵嚷声,以为有无赖闹事,还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谁知竟是他的九娘子被一条疯狗纠缠。
他惊魂未定,难以想象自己再来迟半步,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心里愈发来气,对着时维便是一通拳打脚踢。
安国公府的家仆们冲过来施救,被他轻而易举地制伏,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这里不少商贩都认得他,好奇地问道:“萧将军,他是何人?”
“安国公府的大少爷时维,去年五月在外偷腥,被受害者的家眷打废,再也不能人道,陛下已罢免他的官职,令他与妻子和离。”萧成安又狠狠踹了时维两下,看向杨九娘,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杨九娘对他一笑,落落大方道:“我便是他曾经的妻子,杨尚书的女儿。皇命在上,我与时大郎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关联,全然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灵州,还要跟我同归于尽。还请各位评评理,他对我冒犯在先,意图伤我性命在后,这样的泼皮无赖,在贵地该当何罪?”
“打死他!打死他!”百姓们义愤填膺,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时维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着萧成安,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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