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走到简易房门口,远远听到推牌的声音、算钱的聒噪声音,苏子芸往房间里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是牌九,但是桌子上的赌注未免有些多了吧?
房间里原本看别人推牌九、自己却不下场的男人察觉到目光,抬起头,问道,是谁?
尉迟谷赶紧出来替苏子芸挡一挡,可他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心里一紧,主任你好,这是我的两位学妹,她们两个来找我玩,我们走到了这里。
采购部主任打量着大热天戴口罩的苏子芸和白诗怀,脸上警惕之色不减。
白诗怀察觉到她们两个身上的口罩疑点,打烟雾弹遮掩,唔,我有过敏性鼻炎,对粉尘过敏,她有点感冒了!
虽然凑齐这两项有点少见,但也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采购部主任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语气仍然很重,尉迟谷,你也知道最近工期紧任务重
大车司机帮尉迟谷解了围,挤眉弄眼,难得有小姑娘来找谷工,就让他闲会儿吧。
苏子芸凑近又看了看牌九,用目光粗粗一数筹码多达几十张票子,大车司机挣得虽多但也是辛苦钱,推牌九刺激,可这已近似赌博,现在是支付宝时代了,他们怎么随身带着这么多现钱?
一名大车司机感觉到了什么,把桌上的票子收起来,表情尴尬,玩玩儿,玩玩儿。
显然从一开始主任提防的便是这件事,解释不清楚的纸票来源。
尉迟谷说,没什么,我这两位学妹和我不是一个系,只是大学参加了同一个社团。
白诗怀说出自己专业的名字,和建筑八竿子打不着,只是被口罩遮住,让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害怕这个局面还是无所畏惧。
尉迟谷赶紧带两人离开这里,走了一段距离,他叹气,自言自语,真没想到他们私底下干这种事。
你是指赌博还是挪用公款?苏子芸轻轻问。
尉迟谷当即一个激灵,苏子芸怎么知道那笔钱是甲方给厂家的预付款,被这批司机挪用来打牌了?
很简单这是常识。苏子芸说。有些民营企业只接公对公转账,不接受私户转账,现金便是仅存的第二种交易方法,但有的时候钱过一遍手就像是从冰箱里拿rou满手油,大车司机推牌九挪钱迟早把钱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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